Monday, June 27, 2011

好‘黄’的惨咯!

不久前有个电讯公司的广告,整部广告都一直在‘好黄啊、好黄啊’,在华人新年期间不停播出,以谐音‘好旺啊、好旺啊’来讨好华裔观众。广告以公司的主题色‘黄’来显示电讯公司接收电波的无处不在,广告拍得诙谐有趣,确实有助业务开广。

这句‘好黄啊’的商业广告,在这个非常时期触及‘敏感色彩’,应该已经深藏仓底,不见天日。

最热门的话题,从3T公开播映性片到法庭内众目睽睽下再次无条件放送、从国会追加133亿年度预算到一个小小的旅游部以1百80万架构面子书网页,都已慢慢淡化变成旧闻。现在,最热爆的,是黄潮再现。

潮暴的黄色,是‘公正与干净竞选联盟’(简称净选盟)的组织代表颜色,于2007年11月间首度制造了石破天惊的震撼力量。

‘净选盟’第一次出现,带领数万人民上街情愿,被当时的伯拉政权当成乱党来打压,水炮车催泪弹加镇暴部队严格把守请愿路线,沿途‘侍候’国家老百姓,结果隔年为伯拉带来308重创。

事隔不到四年,带着八项新改革要求的净选盟2.0,于7月9日再度重现。

八项改革要求里,重点的如清理选民册、邮寄选民票、采用不退色墨水和停止选举贪污舞弊,都是一些应做未做,或从来没有严格执行的严重偏差。

选委会回应净选盟的条件是,只要净选盟放弃7月9日的请愿游行,选委会愿意和净选盟坐下来详谈。

可是,选委会作为一个‘橡皮图章’组织的刻板印象由来已久,净选盟断然回拒在上街请愿前的任何谈判。选委会的‘可怜’形象,在公正党署理主席在较后自揭母亲家有多达六个幽灵选民时,选委会的回应是‘那是技术问题,但选委会无权改正’,选委会的所谓权限,已经如一个被剥光的裸体汉般一览无遗。

除了面对当权者的持续打压,用行政权企图迫使净选盟放弃上街游行,这一次的预定请愿行动,居然也同时吸引了另两个组织‘参与’。

有意同日上街的组织,除了绰号‘青蛙阿里’的‘土权会’,巫青团也动员国阵青年团一起加入。

这两个组织选择同日上街,当然并非为了支持净选盟的选举改革要求;一者为了搞局、一者为了抢夺发言权。

三方同时上场,在一个局促的首都里,自然会出现拥挤,而且杂乱难免,这正是对付和平示威的最佳要挟手法。

全国引发一千多宗的报案事件,让执政当局有了更好的借口可以掩盖国家宪法赋予的集会权利,单纯从《警察法令》里‘集会游行需要警方准证’为理据,进而强行驱散逮捕;内政部更已发出不惜动用《内安法令》的恫吓,以求采取不需经过审讯的手段,迫使声称‘会制造社会动乱’的一场社会运动自然流产。

净选盟至今仍没有退缩的迹象,可以想象的是,黄潮将会排除所有恐惧,亮眼于一个大马。而且,2.0版的黄潮,还同时在美国纽约、加州、三藩市、日本、韩国、澳洲等各大城市同步上演,要世人同时见证大马平民百姓对肮脏选举的极度不齿和厌恶。

可以预见的未来十天里,各种扣帽子、横手段的出现,必然不会让一场和平的请愿行动轻易如愿。

但是,就如同大家都已经朗朗上口的‘茉莉花革命’,是自发的人民力量推翻暴政,而不是暴民制造动乱趁机夺取政权,这一点,看着历史历历发生在眼前或读懂历史的群众,都应该有这点通透的明白。

黄潮会遭遇一个惨或不惨的下场,就看你我要一个怎样的未来?

(预告:29/6星期三晚 7.30pm,华堂青联合净选盟主办和六大团体联办,于培风中学东二楼视听室,谈‘选举必须干净,人民才是老板’,欢迎大家出席!)

Monday, June 20, 2011

领悟

我是来自独中的产品,从进入培风开始,每年至少为学校出一次力。

对了,就是校庆。

但是,我也必须坦言,自离校后的二十年里,除了买点慈善市券和参加校友聚餐,基本上对母校无甚贡献。

今年因着‘平凡林连玉运动’的开始,林连玉基金会推动全国签署十万张明信片递交首相署,而华堂青年团认领其中区区两千张。

我当时心里就想,两千张,不就是团员们各自拿个数十一百张,向各自身边的亲朋同事劝说签张一令吉的明信片,一年时间总不会完成不了。

后来,机缘巧合下华堂青决定参与今年的培风校庆盛事,趁人潮如海水涛涌的好日子,一举把‘平凡林连玉运动’推介给更多公众人士认识。

就这样,华堂青参与校庆发动签购‘平反林连玉运动’明信片为主,走入校园,参与校庆摆摊。

个人暌违了二十年的校庆气氛,借着‘族魂’的无形牵引,再一次贴身体验。

一张一令吉的明信片,原本就不是太高价的事;能够出现在校庆场合的公众人士,多少都会认同华文教育。一令吉,在今天通膨每日趋升的坏境里,还喝不到一杯普通咖啡。

但是,生命里总是会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有些人生来福态贵相,偏偏下巴生来就呈四十五度角,对于以一块钱做一件正确的事不甚了了;有些人手上买了大包小包,却刚巧阮囊羞涩,拿不出那最后一块钱来表示支持。

以前书本上印着的‘世态炎凉’四个字,在独中生而言,这从来不是平面的四个字,而是经由一次又一次同学们出外的募款经验,所学得的深刻体会。

当然,有炎凉自也有温暖,‘仗义每多屠狗辈’,一句话不也刻画了古人所累积的智慧。

德之一字,并不是累积了多少财富所能达成。

在校庆期间,有位校董看见青年团成员卖力推动明信片,过来要请大家吃点东西。大家因为忙碌的关系,没能领受好意,只要了些水。校董特意赞了句‘年青的华教工作者’,这确实让大家脸红了起来。

有两位高中二理科同学自告奋勇前来协助,一位男生一位女生,男生先来,后把同班好朋友一起带来。

二人开始时分别跟同青年团到四周去劝说签购明信片,非常认真落力。

男生是一付天生乐观派的模样,脸上总是带着微笑,青涩地。一来一回,带着签满了的厚厚一叠明信片放下了,拿了一叠新的,又匆匆赶去。待得后来,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带着更小年纪的同学,去游说捐签。

女生同样认真,她一个人也独自走遍校园。到得最后接近校庆的尾声,依然不见她的踪影。大家都有点纳闷到底一个小女生会逛到哪去?等了不一会,终于看见女生瘦小的身影出现。她手上捉着一扎厚厚的一令吉钞票和慈善市券,小心松开了手,还可以感受到纸钞上的手汗。

我们都笑说:今天最卖力的人就是你了!

小女生露出腼腆的笑容,一力推辞的我们赞美,毫不居功。

临别二十年后再回到学校出点薄力,因着‘族魂’的缘故,重新遇见一大群热心人士和年纪比我小的学弟妹们,特别是那两位男生和女生,我豁然领悟‘华教’的生命力与它的牵引力!

Wednesday, June 15, 2011

紅衫軍火燒甲華堂

華團始發308海嘯?

马六甲中华大会堂(简称甲华堂)個人會員以308的巧合數目字,爆開一朵鮮亮的紅花,讓盤根多年的陳瑞燕老貓燒鬚,掀起甲州華團一股要求“改變”的新氣象。這股“革新”之風趁著308的巧合數字,被借以形容為另一場“海嘯”,這股308海嘯是否也會影響政壇,值得關注。

無可否認的,如今的許多華團領袖也是馬華領袖,特別是各領域的重要華團,這可從華團晚宴主要席位上的領袖和嘉賓清楚看出來,這些人幾乎都是華團兼政党領袖的雙重身份。

這類華團領袖們即使不與馬華“同聲同氣”,也不敢拂逆“主”意,或保持沉默,甚至拒絕向媒體表態,都是這些領袖面的常態,完全喪失華團代表正義發聲的勇氣。

這種情形也發生在馬六甲華團,特別是甲華堂身上。

也是馬華党員的陈瑞燕于2005接任甲華堂主席之后,甲華堂就一直难以摆脱和当权政党相互挂钩的质疑。

自2005年起,甲华团风波不断,从邀请馬華强人担任顾问、毁猪农养殖区事件、文化节火炬礼到最近的华团教育诉求,没有一件不令华社失望,更引起谩骂声不断。

但是对担任了几届主席,每次都以全菜單、無競選、不勞而獲,从来不曾受到挑战的陈瑞燕而言,这些谩骂声只是一些杂音,根本构不成任何伤害。

2007年,那一场发生在甲州境内的毁猪事件,当时全国都关注政府采取强硬手段,蛮横地硬要关闭边境地带的传统养猪区,警方和镇暴队伍荷枪实弹和手无寸铁的养猪农户对峙。甲华堂青年团也到该区关注事件的发展和声援农户,却引来甲州马华抗议。身为华堂主席的陈瑞燕,匆忙代青年团写了一封解释信向马华议员表达‘鲁莽’的遗憾之意,被讥为没有立场的软骨头。

2007年起,青年团和母会开始渐行渐远,更与同年开始举办《三山九九、重阳登高》,以甲州闻名的三宝山为据点办文化活动,回应当年甲华堂某些高层说‘三宝山只是荒凉的坟场,不适宜举办文化火炬礼’的言论。

《三山九九、重阳登高》一开始就获得热烈响应,全州华团共有80几个参与,每年登山的民众人数众多,一度达五千之众。相较起年年仍由甲华堂统筹举办的文化火炬礼,参与火炬礼的民众意愿和热情,无疑是相形见绌。

2011年来到甲华堂第十二届理事改选,陈瑞燕在修改章程后,可以在六年悠长任期之后,最后一次竞逐堂主高位。改选前原本传言陈瑞燕已经找来接班人;未料,最后一刻还是亲身上阵。

在看似风平浪静的改选到来时,原来已经暗流汹涌。

华堂青年团由柯新庆领军多年,改选前经由联络各前团长,并成功说服创会元老和老会员,再串联一些一直都不满陈瑞燕所领导的华团人士,结合成挑战派,推出竞选阵容。

第十二届甲华堂改选提名日落在6月2日,投票日则是十天后的6月11日和12日早上一小时。

6月2日提名完成后,挑战派在一家餐厅内举行记者会,由华堂发起人兼华社元老林源瑞局绅宣读出师表。出师表主题《打造新愿景、启动新华团》,挑战派成功凝聚气势,准备给陈瑞燕的当权派系最强一击。

原本属于陈瑞燕派系的原任署理陈宗鸿等人马,意外被排挤出名单外,迫使陈宗鸿派系另起炉灶,也向当权派宣战。

形势看似是三足鼎立,到了最后关头,又出现巨大变化。

被统称为‘愿景队’的挑战派,在华社元老许万忠、甲董联会主席杨应俊和前任及现任华堂青团长吴添福、柯新庆的带领下,宣告和陈宗鸿派系排除歧见,联手对抗当权派。

两派较为弱势的挑战派结合,却依然没有明显的优势。關鍵在于陳瑞燕在掌控甲華堂多年期間,數以倍計的招收了從來不活動但與她友好的個人與團體會員作為她的票源,約佔70%的選票。

甲华堂擁有团体会员和个人会员,团体会员从116个中提名选出29个理事,个人会员则从640多位会员中提名选出10个理事。

所以,即使两派挑战队伍结合,对当权派而言,还是老神在在。在弱势中行军的挑战派,则采取每票必争的认真迎战态度,全力动员。

结合的挑战两派,在投票日前两天,又一次召开记者招待会,表达对这次选举有些倾向当权派的安排,要求华堂选委会在最后的48小时内处理妥当。

选委会在新闻见报当晚召开紧急会议商讨,把其中一项最为争议的‘分成楼上楼下两边投票’的原先安排,最后一刻改为一律楼下投票,平息挑战派的疑虑。

6月11日,第一天投票日,前来投票的人们是过往十数年所未见的耸动,不只竞选出现激烈竞争,连出来投票的会员和团体代表,也显得额外踊跃。

第一天投票日在平静中渡过。在第二天的最后一小时投票到来前,投票箱需要在华堂总部过一夜。出于对选委会的不信任,每个票箱被加上四把锁,箱口则是以蜡和胶纸封箱,以确保没有人能动手脚。此一加锁封箱的繁复动作,相信也开创了华团选举最严谨的一次记录。

6月12日早上十时一过,选举顺利完成。

会员大会接着举行,在没有任何提案值得深入探讨的情况下,一年一度的会员大会草草结束。紧接着就是开票箱计票工作,从中午一点开始,用了近三小时,才把历来华堂选举最高投票率的选票算完。

妇女组先完成选票计算,在妇女组当权派顺利蝉联的雷动欢呼声响中,却不知道楼上母体的计票,正酝酿一场对当权派不利的趋势。

在完成计算个人会员的票数后,十席理事由挑战派以大比数全部囊括。最低的胜选票数,也比最高的当权派候选人票数,多出超逾50张票。

团体票接着按照程序开箱计票,在接近下午四点,全部票数计算完毕,挑战派在团体票以微差票数胜出29席中的26席。原任堂主陈瑞燕以50票败选,结束六年的堂主任期。

成绩出炉后,有记者电访陈瑞燕对竞选成绩的感言,陈瑞燕说了一句很玩味的话:看见这么多有经验的元老结合青壮派一起,她是时候告老引退了!

隔日的报道纷纷以‘滑铁卢’来形容陈瑞燕的败选。

甲华堂改选以完全始料不及的成绩一举把当权派踢出大会堂,似乎有意宣示华社最终的意愿,是不愿意看到华社最高的领导团体续为政党所玷污,更不愿大会堂变成一个‘大事没有立场、小事不敢表态’的联谊团体。

这一场不可能胜利的华团竞选,预示的就不只是一场‘滑铁卢’而已了!

挑战派在甲华堂的胜选,会不会掀开新一轮‘华团茉莉花’,继而横扫所有被政治势力控制的華團?值得密切关注。

Monday, June 13, 2011

难道你爸是李刚?

2010年10月16日,在遥远的中国河北省保定市,发生了一桩车祸。

车祸是世界上最普通不过的意外,几乎天天以数百万宗的几率,在全世界发生。

这一桩保定市的车祸,却是那一天数百万宗车祸中,被放大以检验的一桩‘奇案’。

话说10月16日那天,有架车子奔驰在河北大学的宿舍区,车内的年轻人看似带点微醺,车速异常。

果不其然,车子在进入女生宿舍区后没多少时间,瞬间撞上两名正在路边学滑轮的女生。

年轻人的车子撞了人后,非但没有停下察看两名伤者的伤势,反而持续急速开走,继续往迎载女友的道途上开去。

撞了人后,惊动了宿舍区内的其余学生。一部分有正义感的学生,深深不忿闯祸者不负责任的行为,看见车子开走,从后追去。

学生们的行为,吸引了宿舍区守卫的注意,在了解了情况后,连忙传呼其余守卫,拦截车主。

终于,在一道大闸前,闯祸的车主和车子,被拦截下来。

车主在被截停后,守卫上前打开车门,把车主拉出车外。这时,从车主略带酒气的嘴里,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有本事你们告去,我爸是李刚!

什么玩艺儿呢?你爸是李刚,难不成是玉皇大帝?

后来,新闻事件曝光后,引起人们的好奇心,开始搜索‘李刚’是什么玩艺儿,终于查出原来所谓李刚者,也不过是区区一个公安局的副局长。

两名被撞倒的女生,不幸酿成一死一伤的悲剧。而那个肇祸的官二代,在舆论的压力下,被判刑六年。

自此,‘我爸是李刚’成为一句骄横跋扈、仗势欺人的最好注脚。

故事到这里告了一段落,可是,现实世界里的情况又会怎么继续发生?

2011年5月28日,一个大马的甲州夜晚,也发生了一桩堪称恐怖的车祸。

一辆小轿车,车上载着两位姐妹和一位母亲,刚从亲友的宴会中结束,踏上回家的路程。没有人能够预料得到,这一程,会拿走两姐妹的一生。

小轿车行驶到一处路口,横里飞出一辆名贵大型轿车。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间撞上载有母女三人的小轿车。
据事后记者的描述,从现场的撞击点到两辆车子停下来的距离,约莫50公尺,连沟渠边的防撞栏干都撞得不成型,相撞力度之大,令人胆寒。

案发后,两姐妹当场丧命,为母者送入加护病房紧急救援。

那肇祸的豪华房车司机呢?

报章说警方到场后发现司机惊吓过度,先送医院治疗,但是有没有进行酒精测试,就不得而不知。

后来很多关于车祸的传言开始流传,有者说当晚有人现场先拿走肇祸大房车的车牌,有者说根据拖车佬的经验所得,清醒地情况下不会撞得这么严重;更有者说,肇祸司机的老子是个拿督。

警方相信收到了流言,赶紧出面澄清有关流言,并声言肇祸司机本人也已于隔日报了案,警方着手调查,大家稍安毋躁。当然,警方办案,在一个大马是KPI高达113%的高手。

几天后,逝者家庭为死去的姐妹举行葬礼,记者再次到场采访,死者家属声声控诉,并指出肇祸者始终没有到灵堂前致歉。

逝者已矣?难道警方不用公开案情的调查结果?难道肇祸者不应受到应得的惩罚?

难道,我们的世界里真的有太多李刚?

Monday, June 6, 2011

王道回归

两年前,华社领导机构中华大会堂举行会员大会暨改选,会上闹出一些纷争,我从报章的报道观察,还写下了一篇戏谑的文字,刊于本栏。

匆匆两年已过,又是同个华团选举的时分,而我已经从一个旁观者,变成一个局内人。世事之难以预料,莫复于此!

把今届大会堂改选的竞争队伍摊出来看,不难发现已经形成三股势力。前两股由原任华堂领导层分别带领,而最具声势的则是今届的挑战派。

挑战派在提名完成的誓师大会上公布竞选的出师表,打出《打造新愿景、启动新华团》的宣言,锐意改革华团过往数年来的颓气,气势一时无两。

挑战派获得林源瑞局绅领衔的四大华堂原发起人支持,其中两位发起人许万忠先生和符史勤先生还以参选人的身份投入战围,连同青年团六位前任团长和副团长、一位妇女组前主席,加上十九个团体代表,组成强盛阵营。

号称华社领导的中华大会堂,合共拥有116个团体会员和637名个人会员。选举分为团体会员选举和个人会员选举,初选分别产生29个团体理事和10名个人理事,复选再从中产生各个职位,加上妇女组和青年团,组成新一届组织。

参与竞选的团体会员总共57个团体,个人会员则有21人竞争10席理事。此次改选,由于众多的参选团体和个人,被报章形容为‘竞争最激烈’的一次华堂改选。

其实,所谓‘竞争最激烈’一点也不难理解。

华堂在过往某个时期内,就曾大量加入了一些团体会员;这一些所谓‘团体’,不是不具社会上的代表性,就是一些长期处于冬眠的组织。而个人会员方面,也大量增加了一些新面孔,有些是连大会堂的会所地址都不知晓的,只是纯粹的投票工具。

这样一来,只要某方能有效控制58张团体会员票数,加上100、200张个人会员票,当能稳操胜券。

过往那几届,这些伎俩发挥得淋漓尽致。

要打破这个困局,从而重塑华团声望,就必须每票必争。选举要胜出,票数一张不能少,这对挑战派而言,铁定会是非常艰巨的过程。

但是,就如出师表里所言,这是难得一次聚合了一班改革能量的机会,如不奋力一搏,往后恐怕也再难盼下一次机会。

华团是时候恢复到一个高点,中立不偏袒任何执政或当权,更不容许任何人把华团所谋得的高职当成私伙,行之以图私利和虚衔。

孟子有云: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

让华堂踏寻正道回到一个有所作为的‘王道’,满足整个华社里的大部分意愿,则养生丧死无憾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