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February 9, 2010

肛門奇案

安華時運不濟﹐剛想東山再起﹐從國陣手中奪取國家政權﹐卻偏又遭到他人的肛門來壞事。

98年﹐時任副揆兼財政部長的安華﹐在短時間內被去職且控以瀆職和肛交罪名﹔扣留期間的黑眼圈事件促成公正黨成立並以一顆黑眼圈作為黨的標誌。一轉眼﹐已經歷三朝。

後來﹐阿都拉在位期間﹐法庭改判雞姦罪名不成立﹐讓坐了五年半的安華忽然獲得自由﹐也讓308政治海嘯成為阿都拉的政治催命符。但是﹐對於被誣陷為雞姦案受害者的前撰稿人﹐始終上不了法庭為自己的污名平反﹔連那一張被搬上搬下法庭、辦案人員信誓旦旦留著十三處證據的床褥﹐也成為了國家司法的一大笑話。

308雖然成為在野陣線獨立以來最佳的大選成績﹐但為了凝聚和調正在野陣線議員們的向心力﹐提出以向國陣挖角以達成變天的916計劃。就在916都還看不出任何成事的局面前﹐安華本人再次面對身邊人的雞姦指控﹔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的‘受害人’看起來比較不像受于迫害的情況下做出指控。

不知道司法制度裡是不是有這麼一條﹕任何法庭正在審訊的案件﹐公眾人士一律不得評論﹖
就當是有這麼一條。但﹐這並不阻止人們用看連續劇的推理心態﹐來推論邏輯的演進。

法庭審訊開始了三天﹐第一天﹐律師們爭執應不應該延後審訊﹐鬧了一天﹔法官決定速戰速決﹐判定第二天開審。

第二天﹐屬於辯方的律師緊咬受害人的肛門藥檢報告﹐兩次都顯示沒有撕裂的痕跡﹔控方還擊﹐在受害人的直腸處發現精液樣本﹐就已經證明肛門不保。

受害人作為第一證人﹐上庭做第一手供證。法官讓他說出整個‘受害’的開始和過程。根據受害人的回溯﹐被告人安華用一種很粗鄙的口吻﹐一開口即問﹕我可以幹你嗎﹖受害人回答不可以﹐但是﹐卻‘乖乖地’ 走去浴室洗乾淨身體﹐並把衣物掛好。然後﹐被告已經按耐不住﹐從後上來抱著…。受害人說到這裡﹐由於尺度的問題﹐必須清場審訊﹐公眾無緣再聽劇本演出。接下來的兩天﹐居然又是如同十幾年前﹐出入案發現場勘察的畫面重演。

沒有涉及暴力的情況下﹐即使男男或男女的‘後門’魚水之歡﹐在一個大馬也算是法律不容的違禁之事。

一個六十老幾的遲暮老人和一個二十出頭少壯小伙子的雞姦案還在繼續審訊﹐安華的類似指控案件第二次重演﹐有人會開始相信﹐咦﹐空穴未必來風﹔也有人會認為﹐這種爛劇本﹐給點新劇情行不行﹖

在一個能快速審結‘蒙古女郎’ 疑案的國度裡﹐留下另一個‘肛門奇案’ ﹐又有何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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